喵生不能没有奶糖

[刺客信条叛变][Shaytham][Charles/Haytham] 七宗罪

人间北看成南:

Shaytham以及少许Charles/Haytham的七宗罪。


从 @数白记红 那里借来的梗,写着玩,有一些算是搞笑向的,有一些其实不是很切题,不过随便啦。


 


色欲


Lust


谢伊不敢告诉任何人。就连吉斯特也不行,那家伙肯定会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,说:“我知道你会喜欢大团长的,但没想到是那种方式的喜欢,噢,这可太棒了。”


谢伊揉了揉眉心,是的,这种糟糕的方式。红色的领结、红色的发绳,谢伊想把它们扯下来,想看它们松散的样子,还有海蓝色的帽子和海蓝色的外套,他真的不该这么穿,那会让水手情不自禁地想要征服什么东西。


最重要的是,他希望海尔森不要再说话了。没错那张嘴大多数时候只会发号施令,同时还负责拷问,他的声音就是刑具。谢伊受不了这种折磨,他什么都会答应,只要海尔森开口说出那件他最渴望的事。不然就干脆给他来一枪。


可是海尔森既没有闭嘴也没有开枪,只是不痛不痒地评论今天的天气,以及接下来的行程。


谢伊把脑袋重重地朝船舵上一砸,呜,亲爱的莫琳根啊,救救我吧。


 


暴食


Gluttony


自从海尔森阻止他把自己醉死之后,谢伊想了想,撑死也是个不错的办法。


他趴在不知道哪儿的餐桌上,把面前扫荡一空的盘子叠成危险的一摞。他尝试了各种乱七八糟的食物,肉类、蛋类、蔬菜、水果、奶制品,直到舌头已经无法分辨出味道……但还是不行,他没有办法把脑袋里的梦魇赶出去,他只觉得头疼肚子也疼。


海尔森在一个脏兮兮的小饭馆里找到了谢伊,把面如土色的他拖了回去。


“老大,我很抱歉,我……”他抓着海尔森的手晕乎乎地说。抱歉什么?为他的自残行为吗?他不过是多吃了点东西,去他妈的大团长,该死,什么时候轮到英国人来管自己了?


“我认为你需要喝点汤,这样有助消化。”海尔森的语气温和得不同寻常。


“呃……”谢伊听话地坐到另一个明显干净许多的餐桌旁,不安又难受地等待着。一刻钟后,海尔森端着汤出现了,看样子这是他亲自下的厨。谢伊手抖着接过盘子,尽量控制着不要洒出来,然后低下头,顶着对方温和的视线,用最快的速度把汤灌了下去。


然后他把刚才吃进去的所有恶心玩意全吐了出来。


他感觉舒服多了。


 


傲慢


Pride


“我受不了你了,海尔森,如果你什么也不打算说,那就滚蛋吧!”谢伊大吼着从梦中醒来,然后一脸惊吓地捂住嘴,仿佛被吼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可恶的大团长。


这个梦并不愉快,谢伊一边掀开被子一边回想,梦里他快要被海尔森那该死的自尊气炸了,明明他们什么都做过了,可那个混蛋还是拒绝让他进入自己的心,这让他感觉非常无力。


“你可以告诉我,说什么都可以,难道这些年还不足以证明我值得信任吗?”


“这与信任无关,谢伊。”海尔森叹了口气。


“我理解的信任,是你悲伤的时候可以不必独自承受,是你想放弃的时候,允许我伸出手拉你一把。”


海尔森凝视着他,眼睛里正是谢伊所说的那种悲伤和厌弃,他很轻地摇了摇头,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但我不能。”


 


贪婪


Greed


“我希望你每个月定期向我汇报一次,关于先行者之盒的下落,关于你自己,无论你在哪里。我要知道你还活着。”


“即使我花上一辈子也没有找到?或者中途死在刺客手里?”


“即使如此。”


 


愤怒


Wrath


查尔斯跟在海尔森身后,假装随意地说:“你不打算试试寇马克的忠诚吗,他毕竟是个刺客。”


大团长转过身来,灰蓝色的眼睛盯住了他,“说下去。”


“首先我并不怀疑他的忠诚,”查尔斯摊开手掌说,“但我认为他很可能只是短暂地与我们站在一边,尤其是发生了门罗上校的事以后,对这样一个性格冲动的年轻人来说,他真的了解教团的理念吗?我很怀疑。”


“你认为需要经历什么才能真正理解教团的理念呢?”


“这……”查尔斯回想起自己加入圣殿的过程,他的确花费了不少心力,向海尔森证明了自己,可是谢伊也同样证明了自己,只是他做的全然出乎自己的意志,既不是为了讨好谁,也不是迫于什么压力,他甚至不懂得对海尔森用正确的敬语。这让查尔斯感觉不舒服,他不明白为何一个人能仅仅靠做自己就得到大团长的欣赏。


但他觉得自己至少有一件事是强过谢伊的,于是说:“就算不是为了教团,至少也应该保证寇马克对你的忠诚。”这一点没有人能超过查尔斯,他确信无疑。


“谢伊是否忠于我,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事,”海尔森的声音非常礼貌,通常他情绪不好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过分抽离的语气来防止失态,“顺便一说,在我看来,一个人要理解圣殿并不难,拥有简单的良心与少许思考力就够了。”


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提这种建议,查尔斯。”


 


懒惰


Sloth


谢伊的船终于在纽约靠港。这一个多月的航行惊心动魄,可他却什么都不记得。


港口渐渐从浓雾中现身,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慢了下来,思绪被回忆与现实拉扯得很长,像脑袋里随时会断掉的弦。他觉得很累了,这根弦已经绷得太久,如果不是有人要他坚持下去,他可能早就断了。莫琳根缓缓降下航速,摇晃着伤痕累累的船身地往码头驶去,在经历了风暴与海战后,她仿佛陷入了某种生无可恋的倦怠,即使怎样修补也无法恢复原来的活力与神采。


战争与火灾后的城市也是如此。谢伊快要想不起来曾经的纽约是什么样子了,他有些担心,总有一天海尔森的脸也会从记忆中消失。


因为他连葬礼都错过了。


 


嫉妒


Envy


谢伊坚定地说了三句“我愿意”,正式成为了圣殿的一员。


查尔斯的视线在他和海尔森之间来回扫射,仿佛希望自己的意志能阻隔两人之间的空气。他很高兴,海尔森并没有给谢伊戴上戒指。他的大团长没有亲手给任何人戴过,除了查尔斯·李,这是他独有的一份殊荣,即使是最强悍的寇马克大师也不可能抢走。


但他知道那不过是一枚戒指而已。


 


END


注1:《傲慢》里Shay说的话是改的Assassin's Den的访谈,CV被要求说了句“I'm tired of your shit Haytham. Get away from me.” 笑死我了哈哈哈。


注2:Charles我对不起你(心疼),顿首,祥瑞御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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